「错了,不是我看不起你,是你父母、你自己、是全世界都看不起你。」她说得气虚,但是每个宇都在他心间刺过。
「谢妤盼,我真的很佩服你,到底有没有事情是你害怕的。」从口袋中,他掏出美工刀,手一落,在她手臂上划下一刀。
「我害怕很多事,但是我不怕你。你只是个病人,你心理生病了,病的很重。」
「你骂我疯子?」他划下更用力的第二刀。血迅速染红婚纱,但预期的哭天喊地没出现,游戏缺了趣味,变得不好玩。
她不说话,仍是淡淡地笑著,他在她眼底看见怜恤。
他的神情由狰狞转为愤懑、再变为可怖,最后……阴森的笑染上他的脸。
「没关系,也许你对别的游戏会比较感兴趣。」说著,他拿出钥匙低身解去她脚上的链条。「来,我们去看录影带,这可是我花好一番工夫精心制作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