佝偻著背,妤盼对他没有反应;在她身边蹲下,上官阜伸出的手微微抖著,拨开纠结的乱发,捧起她的脸,心碎了……
那是一张憔悴的疲惫容颜,茫然失焦的双眼对不上他的视线,她额间伤口凝结,干涸的血迹黏住散发,推开不去。
「痛吗?」不敢大声,怕太用力,她会让他踫碎。
雪白婚纱上头,处处染著暗红血愤,斑斑点点都是惊心。
「妤盼,看看我好不好,我来了,我来救你出去,以后再不让你有机会离开我身边,再不让你受苦……」
缓缓抬高两手,她无辜地望著他。「我要打针……」
「打针?你生病了?」拉住她被绑住的两手,上面几道深深浅浅的刀痕,和密密麻麻针孔刻上他的心版。心痛……
手一缩,把她搂进怀中,「对不起……是我不好……我不该让你嫁给他。」
「不要,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