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步轻移,妤盼想走到梳妆台前看看自己的模样,每个挪动,脚上传来剧痛,足踝上的铁链在地板磨出阴森。
才几天,链条在足踝处摩擦出勒痕。不过相较起刚开始,被缚在床铺上动弹不得的情况,好得太多。何况这几道摩痕,比身上溃烂的鞭笞伤来得微不足道。
看著镜中自己,这是她吗?深陷眼窝、杂乱头发,灰白的表情和脸色,一袭从未褪下的破烂礼服,她和疯妇没有差别。
她要想办法逃,不坐以待毙。眼楮四下搜寻,窗外是十层楼高,门外有他看守,脚上的铁链、腕上的布条,逃……好难……
颓然坐下,精神很糟糕,一股想求得满足的欲望在周身奔窜,毒瘾上升……时间到了,他要进来帮她打针了吗?很讽刺,明知道打针不好,却总在注射后获得舒解,打过药物,身上的疼痛消失不见,整个人轻飘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