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道地钻进他鼻腔中。
「鄂爷沉著脸,笑也不笑一个,是奴家那支舞没跳好?」她晃著螓首笑叹。「花魁娘子,一江南北。我弹琴唱曲之功胜过霁华,她舞艺则胜过我,这‘凤求凰’是她教我跳的,真不入您的眼吗?」
「妳喝了多少酒?」他双目微瞇。
小脑袋瓜继续晃。「没有多少,就一点点……一点点而已,唔……」拇指和食指强调般地比出「一点点」的距离,她忽地重心不稳,若非鄂奇峰及时出手捞住她,那片光滑额面准要磕中一旁的假山嶙石。
她若真只喝「一点点」,他的头就砍下来让她当球踢!
这女人喝酒、抽烟样样来,有时连饭也不吃,行径嚣张、姿态挑衅、言语尖锐、易感易怒,不顺心时,酒喝得更凶,存心跟自己过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