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「最孤僻」的阿溜也拿了小木棒来戳他走了一天的酸痛脚掌,疼得他哇哇大叫。
这屋子原是里外两间,一间当厅,一间当房,现在外间摆上两张大床,房里头本是一张大床,又再挤进一张小床,以致于整个屋子变得有点拥挤。
荆大鹏望著终于熄了灯的外间,心中盘算著,是该找一间大屋子,好能将大家统统塞进去。
「我来帮你换药。」他回头道。
「他们……」荆小田迟疑著。
每到了夜深人静,就是他帮她换药的时刻。他又探了下外间,放下隔在两间房的帘子。
「都睡了。你听那打呼声,阿壁累了。」
她低下头,侧坐在床边,解下衣服,自己拆了裹伤的布条。
他坐到她后面,为她拭去伤口的残留药膏,擦净周围的肌肤。
「伤口已经愈合,明天给诸葛看过,大概过两天就能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