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垩暗吃一惊,原来她所有的粗暴、跋扈,甚至嚣张的态度,只不过是她在这社会生存的保护色,虚张声势的本事也只是怕别人看透她的内心,然而这一刻,他看到了她软弱的另一面,缺乏亲情关爱的她是孤独无助的。
他暗自决定要以另一种心情对待她,他双手抱膝抑制住想抱她的冲动,将头抵在双膝上凝望著她,试著以平静的口吻说:「我并不是有意要侵犯你,请你不要哭了好不好?我真的最怕女人的眼泪。」
她不理他,依然继续哭泣。
殷垩被这哭声搅得心烦意乱,突地从地上站起来,俯视著蹲在地上的纪柔慈。「我已经好话说尽了,如果你执意要继续哭下去,那就请便。」
他转身打算离开房间,来到门边的殷垩回头瞅了她一眼,见她依然不动,无奈地苦笑摇头,走出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