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或许可以拖个八年、十年,但每年的医药费就要五十万以上。」
家齐不断的深呼吸,好让胸口那股窒闷感平缓一些,「我……我不念大学了!我每天都去工作,我要兼两份工作……不,我要兼三份工作!」丁毓秋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情,但这还不够,「就算我们两个人都日夜工作,除了妈妈的医药费,还有弟弟妹妹们要养,这样下去,我们的家迟早要解散的!」
他摇摇头,脑中一片混乱,「这个家不能没有妈妈,也不能失去任何一个人,那……那我们该怎么办?」
终于还是得开口的,丁毓秋告诉自己,尽避这会让她心痛如绞。
「你还记得吗?你曾经到我们医院来捐血,也来探望妈妈好几次,所以跟主治大夫陈医师踫过面。」
「我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