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翎满脸疑惑的看看四周,原来她又在这个地方睡著了。
同样的风、同样的景致、同样的杉林、同一棵杉树,真是奇怪的地点,老是让她昏昏欲睡。
那次分别后,隔天博伦让人送了一叠两万块的现金给她。
赢得赌注,仪翎并不开心,反而像输掉什么似的。
其实那一夜他有机会吻她的,但他却没有那么做。
为什么?难道他改变初衷,不再冀望她当他的女朋友?
可是分手前他为何要表现得那么异常,好像非要她不可?
奇怪!
又过了一星期,同样这个时间,同样这个地点,多出的人群早因为赌局的告终而烟消云散。
仪翎正埋头抄笔记,偶然因脖子酸疼而抬起头来,恰好就看见博伦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。
看到他的那一刻,她终于知道自己输掉什么了。
心,是最无法捉模的东西,不是想去控制就能控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