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咕哝回答,不敢相信他居然敢问这种昭然若揭的问题,这就好像杀人犯问自己为什么要被枪毙一样。
他几时对全世界有意见了?袁格霄当下判断,这女人对他有严重的偏见,而且毫无缘由,纯粹就是讨厌他,
这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他莫名感到不快。
长这么大,严以律己偏又我行我素的行事准则,让他向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评价,可是,这女人……
他觉得心里一把闷火无处可发,不自觉蹙起眉头,冷凝了面容,一直到进入市区为止,两个人都没再说过话。
他在生气。
不是平时大吼大叫、暴躁无礼的生气,而是整个人就像被放在冰柜冷冻起来,一张脸寒得像要杀人见血的那种生气。
可是他在生什么气?桑意约一面假装翻动衣物,一面偷偷看著寒著张脸站在一旁的袁格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