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连虫鸣鸟叫声都没有,不奇缓缓的走向床头,看著那床灰朴朴的棉被,觉得自己就像这床棉被,既阴又沉。
究竟司徒烨想做什么?
司徒烨想做的事,连他自己都不明白。
「王爷的身体强健得快,想不到才花费这几天工夫,已经大致完全复原了。若是换作旁人,恐怕要躺上个十天半月。」文大夫收回手,饱经风霜的脸上隽著笑意说:「只不过……」
「不过什么?」司徒萍一旁马上接问。
文大夫摇头笑说:「老夫只能医身体的病,对于王爷的心病恐怕无能为力。」
司徒烨扣上衣扣,「文大夫说笑了。」
「是吗?」文大夫捻捻胡须,「那大概是老夫这双老眼昏花,读错王爷脸上那抹烦忧?」
司徒萍还以为大哥有什么心病,原来文大夫讲的是大哥的愁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