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也许他曾在言语上伤了你,也许他硬是把你从旧金山娶到了台湾,也许你们之间的第一次并不是很愉快的经验,但是这个男人打过你、骂过你、真正的伤害过你吗?」陶敏琪一件一件的分析著。
「可是他的动机……」
「我没说他的动机值得鼓励,但是这个男人对你比起很多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……」陶敏琪居然有些羡慕。「真的是很好了。」
「敏琪!」冯薇眼楮冒著怒火。
「很多男人把女人当垃圾、当花瓶、当泄欲的工具,用了就丢,甚至是根本就不认帐……」陶敏琪感慨的说。「你如果真的觉得自己很不幸,那你应该去听听晚晴协会那些女人的心声。」
「照你这么说……我该觉得自己很幸运?」冯薇哭笑不得,难道她该跪下来吻吻俞至刚的脚趾头吗?
「至少也没那么不幸。」
「谢谢你哦!」冯薇做了个鬼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