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壬符才不管,忙问:「所以是什么事?」
花雁行的手不自觉地盖上腹部,神色有些怪异,像是有喜悦,却又惊讶,还有很多复杂的神情。
真要说的时候才觉得困难。她暗忖著。
「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要不要找大夫?」看她按著肚子,神言又止的,齐壬符只得做此推想。
花雁行失笑,「大夫早上才来过。」
「大夫来过?你病了?!」齐壬符满脸忧心忡忡,上下打量著她,「是不是穿太少染风寒了?我就说过要你多加几件衣服,快!把这短袄给披上。」
转眼间他已经脱上的短袄给她披著,还想脱下更多衣服给她。
软软的小手按下他的急切,同时安定了他的心。
「我没染风寒。」
「没有就好、没有就好。」闻言,他差点跪下来感激祖上积德。
「只是有喜了。」孰料她下一句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