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、两次她还能忍,但,到十次、二十次之后,她就受不了了,她向来被人捧在手掌心,怎忍受的了他人如此轻蔑她,将她的自信打击得所剩无几。
「看来是我太高估妳了,妳根本比不上媟娘。」
闻言,她表情丕变,僵著声,一字一字清楚地道:「我再说一次,不要把我们放在同一个天秤上,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!」
「妳何不承认,妳就是处处不如她?除了比较会玩以外,妳根本输她输得很彻底。」
她打击甚重,俏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。
拓跋靳见了,心里虽不舍,但表面上仍继续用著尖酸刻薄的话伤害她。
他不得不如此,因为她真的太自以为是,犹如井底之蛙,没有狠狠打击她的信心,将她扯出井外,她不会放下自尊认真的去学习。
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她倔强的不肯让它流下。
她现在才晓得拓跋靳这么瞧不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