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让你想起些什么吗?」他眉头一拢,问得很谨慎。
这是纳尔图最担心的,就怕妻子有一天会全部想起来了,想起有多厌恶、嫌弃自己,可是又必须去冒一次险,不想逃避下去,所以才希望她们能见上一面,想要知道会有什么结果。
「什么也想不起来。」毓龄摇了摇头,谎言欲说愈多,真的会很良心不安。
「我觉得现在过得很好,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来改变它。」
「你真的这么想?」纳尔图总算释然地笑了。
「那是当然了。」话在舌尖打转。毓龄还是无法确定要不要说出真相、
纳尔图讲她用力按在胸前。「只要你这么想就好。」
「我当然是这么想。」就算他还是叫她「琳宁」也没关系。
他闭紧眼皮,掌心抚著妻子垂放在背上的青丝,沉浸在眼前温馨恬静的气氛中,但愿能持续到永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