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那天他所说的一切,那相同梦境只是一场的游戏?难道……
「晓潮!晓潮!你怎么了?」咏良关切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。
「没……没什么。」她的声音干涩无力,脑中一片空白。「我要去上课了。」
「你……」咏良仔细打量她摇摇欲坠的脚步,担心地说:「你看来不太好,脸色很苍白,真的没什么吗?」
「没……」她低头发现自己紧抓著一片CD,才想起什么似的。「对了!我帮你要到程雁芝的签名了……」
她的话还没说完,一股欲呕的冲动猛地自胸口涌起。她将CD唐突地塞进咏良的怀里,转身朝校园内最近的盥洗室飞快奔去。
「晓潮——」咏良连忙急急追上去,见晓潮慌张地冲进一间女用盥洗室时,他才放心地在外面等待。
「晓潮!」见晓潮苍白著脸从盥洗室出来,他连忙迎上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