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岸了帐,冷铁生旋身一瞬提心紧张,他的娘子不在铺子内,该不会又跑了?仅是须臾担忧,锐利的眼立刻搜寻到他--
人在门外;一缕黑缎般的发丝随风飘扬,披风内的身子纤细也掩藏不住那一身的傲然,他真的只属于他了吗?
人儿安安静静的不会说话,孤立的站在门外彷若随时会消失一样,冷铁生惊然受吓--喝!怎会有这种想法?
锐利的眸光一暗,为什么不回头看他?为什么走到门外?为什么不肯待在身边?
受不了他背对他,即使两人的距离很近,感觉却像是在天边般遥远,悄然走到他身后,掌心顺著飘扬的发丝缠绕,没有温度的纠缠,手掌收紧轻轻一扯,他终于回过脸来,瞪著--
是一张略显恼怒的容颜,眼里冒出两簇火苗,既生气勃勃又美得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