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把人变成一个固定的样板。我曾经想说服自己去接受,可是发现我不快乐的程度竟然深到让自已害怕。」欣然沮丧极了。
「可是你们还是在一起那么久了?」
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也许他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,那种情分不同。」
「第一个爱上的人……的确是不同。」家树想起自己的故事。
「那年夏天,我记得纽约特别热。在曼哈顿的拥挤的人行道上,一个小提琴手在路边演奏‘流浪者之歌’。她在人群中跟我说了很多话,我几乎都听不清楚,只听见一句‘对不起’,她说了好几遍。……我的脑子好象冻僵了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就眼睁睁看著她的白裙子消失在人群里。……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她。」也许是一整日相处下来,彼此有了些熟悉,加上欣然坦诚剖析自己的情感,向来对感情不愿多言的家树也不禁说了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