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韦特立即回以一记可怕的厉视,什么时候他的行动变得如此不自由了?
「殿下?」杰森没被他厉瞪的眼光左右,倒是艾约翰的话让他脸色苍白,几乎快不能呼吸似的,「要什么女人还不怕没有,叫她们自己来就可以了,那里需要您亲自去接?再不然派车去接不也可以?殿下呀……」
「够了!」韦特怒斥了一声,捞起一旁的毛巾,他一边拭汗,一边反驳著,「我又不是常常如此,偶一为之,就值得你们大惊小敝?那个女人是准备要向我国购油的人,我去因斯布鲁克是纯为公事,并不是什么风花雪月,你们别搞错。」
「我们都知道,放浪行径的举动只是种掩护,好让莲娜妃与伊德王兄对我掉以轻心不是吗?」甩掉手里的毛巾后,韦特穿上衣服,「我知道自己在傲些什么,我也明白自己的处境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