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个……我想你家世不差,应该非富即贵,在京中是做什么维生的?」她一面打探,还是一面倒茶,可这茶却是倒给自己的,也不知多渴,她又灌了一杯,末了,掀开茶壶,取出几片茶叶,放进嘴里嚼。
他对她这个动作感到有趣,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将泡开的茶叶放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的。
「家中什么都做。」他淡声说。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,他家什么都做,什么都管。
「那是生意做很大的意思喽?」她当他从商的。「这样好,我到京里后,吃你的喝你的就不会不好意思了。」
「你想吃什么,喝什么,甚至做什么都可以,不用客气。」他大方允她。
她看著他带笑的面孔半晌,忽然张嘴问:「既然你也是有钱人,要住多豪华的客栈都成,怎会专程到郡王府去借宿?」
「你至今还不知道为什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