斑级的褐色全羊毛地毯,大得出奇的客厅,明亮的欧式吊灯显出主人简洁的品味……一切都太荒谬了!
「不是带我去疗养院吗?」
「你需要静养,我这里最合适。」
「为什么?」肖石又问出了个「十万个为什么」,胸口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,「我不需要你的施舍,更不需要你的同情。」
他到底当他是什么?
「如果你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,就当是我对前两次强吻你的补偿好了。这个理由,你满意了吧。」
男人叉著手,如是说。
于是,无可拒绝,被他连哄带骗,按到了床上。
命运真是不可思议。
昨天他还睡在硬得能把腰咯得生疼的狭小床辅上,现在却躺在适舒得似乎将人融化且滚上三滚也不嫌大的床上。
雹暮之卧室内的双人床,KINGSIZE,并排放著两只枕头,看来他的夜生活很丰富嘛,那对枕头著实刺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