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德被罚跪在祠堂前还不能起来、伯母哭肿了眼、伯伯也为了你都放下公事不管,你好好喔,有关爱你的家人。」莹润水珠滑出她的眼眶,坠落石禾谦脸上,「对……不起,我不是有意要害你变成这样的,对不起、对不起。」
细小的忏悔声传至并未熟睡的伤者耳里,眼上、脸上微温的热感教他缓缓睁开眼,透过迷蒙的视线瞧见那位伏在床畔的小人儿。
冬晴在哭!
她抹抹泪,哽咽续道:「大家都说你没事,我不相信,我想你得过好一段时间才能痊愈的;明天或后天我就要回去,师父来信说过,我回谷后就得待好久、好久,不知何时才能再出谷,我想……我会很想很想你们的。」
石禾谦闭眼假寐,听到她要离开的消息险些破功睁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