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都几点了,你怎么还跟井灏在一起?老天!我现在才知道,原来助理的工作竟需这般夙夜匪懈?」他别过脸警告井灏:「井灏,胡翾若累出病来,我唯你是问。」
「累出病来?不会啦!我才没你说的那样弱不禁风。」胡翾开口为井灏缓颊。
「最好如此。」他扭头问坐立不安的井濒:「说吧!到底出了什么事,非把我从睡梦中叫醒不可?」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平井灏支支吾吾半天,除了「我」,就再也挤不出第二个字,索性推给胡翾:「翾,你来说。」
「我?」胡翾拿食指勾点鼻尖,瞪眼下从:「这种事该由你自个儿说才对吧?」
「这个、这个嘛……」井灏又是搔头又是抓腮。
「井灏,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,哥什么都有,就是没有耐心。你再不说,哥的耐心很快就会被你磨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