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整间屋子就真的空荡荡下来,连阳光就阴暗下来,古南溪觉得有些虚,这种感觉并不陌生,近几年他的风流韵事并不在少数,每次事后或多或少总有一丝怅惘,但是这一次,却让他真正迷惑了,除了细绢织锦并蒂莲的床单上那一朵突兀的血薇花,大红云丝枕上入则消逝的清莹露珠,他再也记不起其他的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