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的秋台果然来势汹汹,挟带著大量雨水,狠狠地扫刮北台湾,如今虽已平静,雨丝仍轻落著,在玻璃窗上蜿蜒出抽象的画作。
女人伸出葱指,循著水痕在玻璃上游走。
在空气里的肌肤感到些许凉意,是该为自己加一件罩衫,又或者……该转身再次窝进那床软呼呼的被里,钻进那男人怀中,汲取他温暖的体热,让他的气息交融她的,团团包裹住两人……
唉……心田处漾出一声叹息,葱指握成粉拳,轻轻抵著冰凉玻璃。
她在害怕。怕自己太过依赖,怕这一脚陷得太深。
不该如此的。男人和她打一开始就说得清楚明白,没有所谓的爱情游戏。
他们不玩游戏。他喜欢她,她也喜欢他,相互喜欢的两个人,可以当好朋友,当酒伴、玩伴,甚至是……伴,在生理空虚吞噬彼此之前,相互慰藉著孤寂的身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