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寒严片刻间忘了呼吸,不敢相信他所听见的。
纪凌刻意为他说明过程:「用刀,亲手一刀刀刺进她女儿的身体,很冷、很痛,让人生不如死。那年我只有八岁便需经历亲人的杀戮和背叛,母亲要杀我、外租父和父亲不救我,即使在她死后也没有人拉我一把,任我自生自灭,若不是有坚强的求生意志,我还能站在这里吗?你说,我没有资格要你们赎罪吗?」
寒严淌出老泪,摇头否认。「倚柔──倚柔不会──她不可能会这么做──」他的女儿是那么地柔顺温慈,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。
「不可能?」纪凌脱下外衣,让他仔细瞧她手臂和肩上深浅不一、歪曲丑陋的刀疤。
寒严咬牙别过脸不忍卒睹。
「还要看更多的刀疤吗?面对我,你有什么不敢看?那是你女儿做的,你为什么不敢面对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