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募被怀中的娇躯缠得乐不可支,忍不住轻笑道:「呵,女人家就是女人家,这点高度就怕成这样。」
「你少得意了!」
南募笑而不答。
街上行人熙熙攘攘,往下一看,只见染衣坊里五彩缤纷的新纱随风飘扬,工人们忙进忙出,他轻身跃落,轻踩了晾纱工人头顶一脚。
玉侗难以置信地瞪大眼,底下的工人则一怔,反射性地抬起头,却什么也没看见,他们早巳跃远了。
等工人纳闷地回头工作时,定楮一看,这才发现一大片晾在竹竿上的新纱竟被风刮跑了。
「纱!我的纱!」
堡人火烧般地急忙追著纱跑。
南募见到此景,登时哈哈大笑,他正是挑走纱的捣蛋鬼。
此时此刻,他的笑眼里盈满难以言喻的豪情,玉桐像醉了一般,只能瞠著水亮大眼,呆呆痴望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