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侍者托盘上的威士忌,赶紧喝下一大口,好暖暖冰凉僵硬的舌头,然后趁大家不察,像老鼠似的,他偷偷的窜往角落去藏匿。
反正都是一些半生不熟的朋友,说的也都是风马牛不相干的浑话,想泡马子还得挂念侯家的脸面问题,绑手绑脚的那还不如安稳的待在角落,静候适当时机,挥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基本上,这整个酒会,还真没一样值得他带走的东西。
才偷得短暂安宁,匿身在雪白雕像后的侯竞语不经意听见有人争执的声音。
「陈董,什么事情非得到这里说?」
「这种事情当然要低调一点。」夹杂狎笑的话一落下,中年男人抓住对方柔软的手腕。
「放手——」女子一惊,冷眼斥责。
「不要故作清高,范景涓,大家玩乐一晚,或许日后我也可以在商场上给予你协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