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我看过最爱摆架子的‘大’老板,跟我约好九点在办公室见,你这大老板姗姗来迟,还冷言相待,晚上我设宴款待,你架子大到餐厅要关门了才出现,喝了一口酒虚应一番就离开,你实在是目中无人!怎么,别人合该都是欠你的?」老早就对她的所作所为很感冒了,不识好歹的女人。
范景涓眼神一黯。
岂会不知道大家对她是避如蛇蝎,但是这也不是她愿意的,曾经试过跟大家打成一片,但是人家一知道她是董事长的千金,一知道是新总经理,谁不把她自动归为异类?被孤立并不好受。
谁说她姗姗来迟,每天早上九点前,她都不知道开了几个会议,拜会过多少企业领导者了;下了班,大家欢欣回家休息,除了加班,她还得周旋于多少个应酬中,有时连安稳的吃顿饭都是奢想,他这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什么都不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