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宁槐心中开始为新堂修担心,这分明是冲著他来的,「永夜没有背叛你,我们一起查个清楚,让事情水落石出。」
「滚!」
看来现在的他是听不进任何的劝告。
是谁安排了这一切,让他连他的解释都听不下去,是谁在后面主导这一切?
月神会。
宁槐的脑海出现这个名词,直觉告诉他,新堂修接下来将遭遇不可知的危险。
月神会已经察觉新堂修的企图了吗?
宁槐暗自有了主意,月神会可以暗箭伤人,永夜难道做不到吗?
他踏著毫不迟疑的脚步,如新堂修所愿的离去。
「该死!」
新堂修胸口淤著一口郁气,和宁槐打了一架并没有使他好过一点,反而,像是自己的左手揍了右手一般,同样是疼痛无比!
他想相信宁槐,可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刻,他不能冒任何的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