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不来他为什么对自己厌恶,时芬将手收到背后,低眉,沮丧说:「如果你不需要帮忙,我先回去了。」
她赌气,转身不看他,沮丧转换成一种称为失落的情绪。时芬不懂自己,至少在眼前这刻,她不了解自己想什么。
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她即将离去时,毅爵出口问。
预备向前踩去的脚板,停住。
还要回头吗?不!她有她的尊严,之前对他是基于对陌生人的礼貌,至于之后……不用了,等他改行当总统再说。
「忘记自己叫什么?要不要我帮你?」
是来不及编造吧!在假装不认识他后,又不认得自己的名字?这个编剧实在不怎么灵光。
她深吸气,回眸,一阵风卷起她的长发,遮掩她的眼楮,所以他无法看见他预期的心虚。
「我叫谈时芬,请多指教。」
语毕,她转身,踩起她的脚踏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