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便凑近吻了起来……
「嗯?」她娇吟,并未睁眼,似乎还在半梦半醒之间。
「娘子。」他低噪道,之后又贪恋地低头吮吻著。
「嗯?好——痒。」她呢喃道,下意识地以纤细的手指搔著痒。
「娘子,天亮了。」他又吻向她的耳垂。
「谁?」她这才惊醒。
「你的相公我。」他呵呵笑了起来,「早啊,娘子。」
「早。」她瞪大了双瞳,才发现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,「对了,昨夜——」
「你没事。」他下了结论。
「我——没——发作?怎么……怎么可能?」她太讶异了。
「那真该恭喜你,我的好娘子,今后你不用再忧心忡忡了。」
「怎么会?难道是和昨日的合卺酒有关?」
「也许是。对了,究竟是什么人下的药?」他这才回神。
「是师父。」
「什么?是他老人家?!」他简直无法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