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了对抗拿破仑,军队终于有了真正的改善,非常吸引我。」他的神情改变。「沓有……其它原因。」
谤据他的神情判断,必然是一些痛苦的原因。「所以,你在拿破仑战败后徐役,然后又再次返回。」她偏起头。「男人为什么如此好战呢?」
他觉得有趣地瞥视她一眼。「你这辈子一直与军人为伍,当然知道答案。」
「不见得。」
「对贵族而言,军队是光荣的事业,尤其是像我这种需要设法远离麻烦的小儿子。」「对,但是,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有许多男人从这么可怕的事情中获得愉悦。」她回想她工作的那些军医院,忍不住颤抖著。「我认识的绝大多数军人都在期盼另一次被炸得血肉模糊的机会。」
他晃动白兰地。「没有比战争更恐怖的事物,但是,在这同时,也令人感觉前所未有的活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