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前的烛火光影摇曳,书柜中,那玉刻的白兔早已蒙灰,他自嘲地抚著手上乌亮的木刻人偶。
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了,他仍回不到原点。心,始终这么悬著。倘若有她的音讯,确知她的心意,那么,他的日子或许就不会过得这么苦涩吧?
总是这么不由自主地坐在案前,总是这么不由自主地睹物思人,总是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刻划著她的一颦一笑,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念……
轻咳了几声,他将人偶放回柜中。
还得沉沦多久?他真的没有答案。
最爱的人儿呵,当他日夜承受思念的煎熬时,她的心里是否也有著一丝丝想念?
扬州城内某客栈
荃盼盼哭丧著脸,面色如稿木死灰般难看。
得知丁凝心病逝的消息,简直令她无法相信,抚著下颚的青葱玉指至今仍微微地发颤。
怎么会?
「穿上吧!振作点儿,待会儿可能会看到更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