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烫的湿意染上指尖,他有一瞬的茫然。
泪吗?
不知为何,他混乱的思绪闪过一丝质疑。
是泪吧,那明明是泪,他却直觉有哪里不对,直到另一串泪珠滑落反映著昏黄的灯火,他才抛开那股莫名的疑惑,心头却冒出了另一个问题。
为何哭呢?
她开口说了什么,他什么都没听到,他怀疑自己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