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没滚到地上去了。
凌闲云傻了,他有说什么笑话吗?再次把自己刚才的从头到尾回想,一个字也不漏过,仍是茫然。
桃雁君笑了许久,终于,他笑不动了,费力地直起腰,一只手拍在凌闲云肩上,顺带半边身子也老实不客气在倚上了凌闲云的背,下巴搁在凌闲云另一边肩,对著他的耳边仍旧是难抑笑意地道:「问你一个问题……」
除了桃雁君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夜,凌闲云还不曾跟他有过这般亲近的接触,而且今时自又与那时不同,他几乎能从桃雁君呼出的气息中闻到莲花糕的清香,还有体温,接触过的地方,简直像是有火在烧,凌闲云全身都僵了,想让又不敢让,怕桃雁君摔到地上,不让,身上又热得难受,这是煎熬,让他又痛又喜又不舍的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