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恋魔君 第三章

他带水水回到住处,让两人洗去一身湿意。

水水在他房间里,用吹风机吹于她那头及腰长发。

仲墉端来两杯热咖啡,接了整发工作。

倚著她背后传来的体温,舒舒暖暖的三十七度,水水的悲伤闯入迷宫里,寻不到出口。

看见她把他的T恤当成洋装穿,他忍俊不住的笑出声。

「哇!你真小!」这三个字已伤人得很,他竟还加强语气般地连连射出几个啧啧声。

「小!哪里小了?」她想起他身边的女,下意识地抬头挺胸看向他。

「我的衣服都能当你的棉被了,你说你小不小?」

原来他并没意思要讽刺她,是她以小人之心度人家的君子腹了。

‘你以为全世界能找出来几个像你这样的庞然大物?「

「也对」!他关上吹风机,把她的头发梳顺。「这是我第一次模到没喷上发胶的头发。」

「很舒服吗?」

「嗯!」他抓起滑滑顺顺、柔柔亮亮还带有发香的长发,放在鼻间嗅闻。

「好,借你模,一次五十块,抵我今晚投靠你的旅馆费用。」

仲墉拉过她的手,让她坐在床沿,递给她一杯热咖啡。

「你事事讲究公平?」

「是啊!鲍平是人类社会中最重要的相处依据,我不欠人,人不欠我,社会才能维持于平衡状态。像你这样到处欠女人的感情债,结局会很惨很惨的。」她借机教训他的处处留情。

「我们成人社会的游戏规则,不是你这种黄毛丫头该懂的,放我不便多做讲解。」他四两拨千斤,把她的训诫轻松回避。

「你可能是我未来的妹婿,像这样风流,镇口留恋花丛,巧巧怎么办?」

妹婿二万提醒了仲墉,她和巧巧一样大呢!他竟然把巧巧当成追求目标,却拿她当黄毛丫头看。

「只要找到真心喜欢的女人,我会马上放弃那一大片花园的。」

「你的意思是说一一她们对你并没有太大意义。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几分?」

‘你认为呢?我刚刚不是放弃了一朵玫瑰,投入你这棵猪笼草吐子里了?「

「取笑我,你很得意吗?」她睁出特大号眼内瞪视著他。

「是很过瘾!」他大笑救声,代表所言不假。

「贺仲墉——」她正色唤道。

「什么事?」他腾出一只手把她放下,她顺势躺在柔软的床垫上,头枕著他粗壮的手臂,眼楮凝视他俊俏的脸庞,鼻子嗅著专属于他的谈谈香味。她安心也放心地躺入他怀中,这样的男人就是有本事叫天下女人都对他放心吧!

「贺仲墉——」水水再度轻唤。

「嗯?」他的眼楮专注地望向天上那轮明月。

「是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比较容易对漂亮的女人妥协?」

「为什么这样问?」

「巧巧要做什么,爸都会全力支持,但我想做的,爸爸都会想尽办法反对。」

「举个倒好吗?」

「例如,巧巧不想上人学,爸说:」OK!只要你高兴!‘。巧巧不想工作,爸说:「也好,外面世界太危险。’巧巧穿什么衣服,爸爸都会大大夸奖贷扬一番。而我呢,我不想上大学,爸说我会变成一个没知识、养不活自己的低阶层人士。我想出国,爸说吃饱撑著啦,台湾研究所多到念不完。而我穿什么农服,他都会大大贬抑一番。我觉得他对我,常常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。当然,我不是不知道巧巧对我的好,但是,我很难不去迁怒。」

她不懂,为什么在他面前,她的心事会自动脱队,投向他那一方,是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气质在作祟?

他明白,长期以来,水水很习惯在大人的比较眼光下生活,就算大人停止比较,她也会在大家的言辞中寻找差别待遇。

「我们一点一点来分析好吗?」仲墉接著她,轻拍她的背。

「好!」她点头赞成。

「拿你和巧巧上大学这件来看,你应该知道‘因材施教’这个道理。巧巧不是读书的料,勉强只会徒增痛苦。

而你有这个能力,为什么不去念呢?要等到年龄大了以后才来后悔吗?「仲墉顿了一下,看著水水晶亮的眼眸。

「我们再来看巧巧工作和你出国这件事,你觉不觉得令尊就是那种保护过度的家长,总认为你们还没长大,不足以应付外面险恶的世界。最后说说你和巧巧的穿著,没有一个男人喜欢看女生一天到晚牛仔裤T恤,做中性的打扮,更何况他是你们的父亲,对你们将来的‘滞销问题’要负很大的责任。综合观来他并不是全然偏心,应该说他和你的价值观有些冲突。」

「你的话有几分道理。」她赞同他所说的,若爸爸也肯这样分析给她听,也许她就能理解,也不会挨那一巴掌了。

「你是个聪明女孩,慢慢想,早晚总会理出头绪的。」

「但愿一一你有兄弟姐妹吗?」

「有!贺伯墉、贺仲墉、贺季墉,我排行老二。」

「你们之间会不会竞争?」

「我们各有各的发展,谈不上竞争。」

「真好,其实巧巧也不会跟我竞争,是我自己的小心眼在让自己不好过。」

「我知道!」

「能出国就好了!只要离开一段时间,我就不会那

么愤世嫉俗了。「在她心里,出国是全部问题的答案。

「出国只是逃避问题,并不能解决问题。」仲墉柔声说道。

「除了出国,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。」

「你需要一个眼楮只看得到你的男人,把你捧在手掌上专心疼措爱护。」

「你在说你吗?」水水开他玩笑。

「如果说到四十岁还找不到真爱的话,我就牺牲一点,当那个男人。」

「冲著你这句话,我就等你十年吧!虽然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老得要拿拐杖走路,但我一定会遵守承诺,为你推轮椅的。」水水十分阿莎力的许下承诺。

「谢啦!这样一来我就无后顾之忧了。」

‘你有什么好顾好忧的?「水水不明白的反问。

「有你当后盾,我就不用为了结婚,而到处去寻找猎物了。」

「噢!原来我还蛮有用处的嘛!炳!我知道了……」她话锋一转,恍然大悟的表情中透露出些许诡谲。

「你又知道什么?」仲墉挑起一边浓眉看向她。

「人家说成功的男人背后,一定有双女人的手在推动,原来我就是那双手。」

「如果你敢居功的话,我不介意你来当那个女人。」

「算了吧!想当那个女人,还得等你‘成功’才行,到那个时候我大概已经老得推不动你了。」

她从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「成功」,这样子的水水,让仲墉很愉快,因为她是第一个不知道他身分、不求任何目的和地结交的人。

她抬起头来盯望著他的脸,他的脸在灯光下星出朦胧。

「贺仲墉,你长得很好看,去当大明星的话,一定可以赚到好多好多钱。」

他微微—笑,不量可否。

「你在做什么?」如果这动作发生在别的女人身上,他百分之百肯定人家在引诱他上床,可是水水这种笨拙的手法,让他做不出有色联想。

「读你啊!」

「读出什么了吗?」仲墉十分感兴趣的问道。

「你的眼楮很狭长,但不够圆,笑的时候弯弯的、看来似乎无害,但是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城府颇深,就是因为这样子你才常带笑的是吗?」

他心猛地一震,讶然于她的敏锐观察。

「还有呢……继续说。」他喜欢听她讲话。

「你的鼻子又长又挺,看来很有自信。你从来不曾失败吗?」

「很少。」他诚实作答。

「失败时,你怎么办?」

「重新再试、一试再试,直到成功为止。」

「不服输可不是一项好特质。」

「但是不服输让我亨有更多的成就感。」

「但这些成就是架构在比别人更多的努力上,是你孤军奋斗换来的,一定很辛苦吧。」

‘是啊!尤其在大家全下了班,只有我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办公室时。「这种一个人的孤独感是从他当资优生时期就有的,那时整个

班连一个跟他同年龄、能玩在一起的人都没有。

「鹤立鸡群的人注定要孤独,你的老板应该给你加薪。」水水拍了拍他的手。

「你真懂我!」

「下一次你又觉得孤独时,不妨来找我。」

「你愿意陪我?」

「义不容辞!」水水坚定地点头。

「或者,你毕业后先别出国,留下来帮我?」仲墉突然浮现一股想将她留在身边的渴望。

「再说吧!」她摇摇头,不想面对这个问题。

「好,不谈这个!你还想继续读我这本无字天书吗?」「好啊!嗯一你的唇形弧度很漂亮,这样的唇很适合接吻吧?」

「想试试看?」仲墉心中怦然一动。

「可以吗?那种感觉真会像小说里所形容的,如痴如醉?」

「我大多数的女朋友都对我的吻技,抱持很高的评价。」

「既然如此——你、嗯、你想试试少女的初吻吗?」她大胆地用手围上他的脖子,眯起「欲望之眼」望著他。

「你打算染指我?」仲墉取笑她。

「有何不可,在今天晚上大玩男女游戏的,不会只有我们两个。」

「你确定?」他的脸慢慢朝她靠近,嘴角漾起一抹魅惑摄人的笑容。

「当然!」今晚她想送出初吻,滋味好不好她没把握,但她敢肯定,把吻送给他会比送给其他任何人来得好。

但,他们两人对「男女游戏」的定义,显然有很大差距。

水水原想要他一个吻,破除RUBY的预言——她会从小处女一路长成者处女,都不会有男人肯踫她。

因为当丑老鸭已经很可悲了,若再冠上老处女这封号,那她的下半辈子铁定难堪得很。况且现在的她已经是稀有动物了,她可不希望有朝一日,被政府名定为保护级。

水水把唇翘得老高的模样,让仲墉轻笑出声。

「傻瓜,接吻不是这个样子。」

「我的样子很拙吗?如果做得不好,就麻烦您这位‘经验老道’的老师多加指导。」水水一副虚心求救的模样。

所谓师者,传道、授业、解惑也,她连老师都喊出口了,他怎舍得不为她解答这小小的疑惑。俯下首,他缓缓地吻上她小小的红唇……

他在她的唇瓣上,用舌头舌忝出阵阵温热,他吮住她小小的下唇,然后轻轻嚼咬,咬出她一阵陌生热潮。

暖流在地周身流窜;撞得她的心脏蹦蹦作响。血管里大量缺氧,鼻子吸入的氧气已经不敷使用,她微启双唇,想助鼻子一臂之力,却不料他的舌头在空气之前攻城陷她,钻入她芬芳的唇齿之间。

他反复吮吸著她的甜蜜,用舌头挑逗她含羞的舌蕾,他肆无忌惮地在她娇嫩的唇齿间,探索她每一分娇柔。

「你真甜美……」仲墉模糊地咕哝一声,继续引诱她含羞的香丁。

她迷迷蒙蒙地望著高涨的他,他汗湿的黑发凌乱地垂在额际……天啊!他看起来是那么帅气,难怪有那么多女孩愿意拜倒在他的西装神下,用十寸苍蝇拍也驱赶不完。

☆☆☆

天!水水竟然是处女!

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,而他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,是啊!她没骗他,她说过的,她要RuBY叫她小处女。

难道,她说要把处女膜送给他这话不是玩笑,更不是临时起意,而是有计划的预谋?她假装不知道他的身分让他卸下防备,她用巧巧当饵引他上钩,她成功地利用了他的过度自信!

她的目的是什么?上社会版头条?金钱?

他翻身离去,严肃的浓眉透露出他浓厚的心事。

在她刚刚初识云雨激情、在她的情绪还停留在高高云端、不可思议地赞叹生命奇妙时,他的不悦重重地拧伤了她的心,让她的幸福感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。

「我表现的不够好吗?」她细如蚊钠地问。

「就一个生手而言,你表现得相当大胆!」他斜倚著头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「那……你为什、为什么生气?」她是真的不了解,她做错什么了吗?一个吻会发展成一夜浪漫也不是她所能预料的,他为什么要生气,就算这是一件天大的错误,他不也该负担一部分责任?

「为什么勾引我?」他不回答反问。

一句话轻而易举地遮掩住自己所有过错,他忽略自己忘记她是处女的事实,忽略自己没有及时住手的事实,只是一味地把过错全住她身上推。

「我不知道……我、我以为只是一个吻……」水水忘记了她有权生气、有权追著他负责,在他那双锐利的眼光中,她退缩了。

「你没有目的,没有要求,没有打算逼我进礼堂?」他的语调中充满鄙夷。

他不想结婚,他心中仍然存著一个女主角,除非有人可以取代织昀在他心中的位置,否则他不会考虑结婚,就算有人次威胁他也一样!对婚姻,他有他的坚持。

「你误会了!我不会对你有任何要求,我们都是成年男女,都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这种男欢女爱纯粹是各取所需,过了今晚感觉不对就什么都不是了。」这种解释算不算多余?她不知道!但她确定自己不想面对这样一个焦躁不安的贺仲墉,这样子的他让她既陌生又害怕。

「这是你的真心话?」他斜睨她一眼,暗中付度她的心思。

「我能理解男性在生理构造上的冲动,我不会拿这种生理本性去陷害任何人。」她重新挂回张牙舞爪的面具,假意自己对这种事情毫不在乎。

「你对男人懂得不少嘛!到现在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真不容易!」他扬扬眉出口嘲讽,他生气她话中的「任何人‘三个字,这是不是代表她未来要和任何男人大玩」生理冲动「游戏。

「懂,不见得就要身体力行啊!不过今天真的要谢谢你,让我理论和经验合一。你大可放心,我不会恩将仇报,强迫你放弃自由的单身生活,因为我也不想绑住自己。」

此刻水水的心涌上酸酸涩涩的滋味,但她用坚决的口吻告诉他也提醒自己,没道理去在乎微不足道的一夜。

「你真舍得放弃?错过这次就没有机会再要我负责了!」

「担心什么?今晚是我主动的,要找人负责,大概也只能找自己了。」她放作轻松的说道。

「但愿你能言行一致。」

他怕被她缠上?水水苦笑,原来在仲墉心中,她和那些纠缠他的花痴女人没两样。女生真的不能走错路,一时放荡就被人贴上撕不下的标签。

她尴尬地起身。拾起地上的T恤,难堪地在他面前套上。

「我先离开了,至于以后,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,今天晚上……我很抱歉打扰了。」水水欠欠身、道声歉,转头离去。

下一秒,她的手臂被他紧紧抓住。

「不用——」该死!一踫她,他又起了反应。

仲墉迅速著装,头也不回地扔下一串话。

「已经很晚了,女孩子单独在外面很危险,要出去也是我出去。明天你要离开前,记得帮我把门反锁。」

踫的一声敲击,撞醒了水水混沌的脑浆。

他走了,为什么?怕被她牵扯上?他要去哪里?去找回那朵娇艳的玫瑰,继续被她打断的风流夜?一股湿气从她眼角涌出……

望上窗外那轮明月,昏昏黄黄的月色似乎不再皎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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