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心女贼 第六章

苞林言唏进了房间,林晨欢充满愧疚地喊道:「言唏!」

倚著窗边,林言唏望向灰潆渫的天空,今天的天气好阴沉,就好像她的心情一样,有好多好多的不快乐。

「盲唏,你不要不说话,你可以骂我啊!我也很想打电话通风报信,让你知道爹地和妈咪决定亲自来台湾找你,可是爹吨他警告我不准说,还拿我的生活费威胁我,我也没办法嘛!」

偏过头,林言唏心平气和地道:「爹吨怎么可能知道你会打电话采跟我通风报信?我不也交代过你,千万不能让爹地知道你来台湾的事情吗?」

咬了咬下唇,林晨欢说得好无辜,「还不是林维介那个臭小于害的!前几天他翻到我的机票,发现我偷偷地来过台湾,就跑去跟爹吨告状,所以我只好什么都招了。」说到她们唯一的宝贝弟弟,她就一肚子火,那小于一天到晚老爱偷翻她的抽屉,好像知道里面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,死王八蛋、臭王八蛋!

林言唏叹口气道:「算了,不怪你。」真要说起来,是她自己太过天真,她一直以为爹吨会尊重她的决定,虽然他们父女免不了一阵对峙与僵持,但是她总是自己的主人,就像那时候她打算回台湾发展,爹咆即使气得要命,却也不会强行阻止她,没想到……

虽然林言唏不怪她,林晨欢心里还是觉得很过意不去,「言唏,对不起啦!其实我一直心存侥幸,猜想你也许会在外头待上好一阵子,而爹地他在台湾也没办法久留,届时逮不到你的人,也是无可奈何,谁印道我们昨天才到,你今天就进了门。」

「什么都不用说了,这一切大概是注定的吧!」林言唏有些哀怨地道。

「言唏,你不要灰心嘛,爹地也没说你一定会嫁台那个谛什么集团的总经理,不是吗?」

「是吗?」爹吨会把话说得毫无转圃的余地,想必时这件婚事有一定的把握,说不定现在只等他们双方见过面,就可以把婚期敲定。

听到林言唏充满怀疑的口气,林晨欢原本想淡化林言唏愁绪的动力也变得欲振乏力,其实她也认为这牛婚事已成定局,要不然,爹吨为什么特地飞来台湾塞人?只是看到言唏这么丧气,她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,如果她可以稍微有骨气一点,偷偷地把消息放给言唏,让言唏有机会逃得远远的,言唏现在就不会被困在这里。

「言唏,你逃走,躲个一年半载再回来,最好回来的时候已经儿女成群,气死爹地好了。」林晨欢孩子气地激动道。

忍不住微微一笑,林言唏摇了摇头,「晨欢,一年半载怎么可能儿女成群?」

「对哦!」抓抓头发,林晨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
「不过你说得没错,也许我应该逃走,等到儿女成群再回来,」林言唏开玩笑似地说道,「只是想从Rober的监视中跑掉,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」

「这可难说,有一句俗语不是说‘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’?Rober那个人长得孔武有力,我想他这个地方啊,」指了一下脑袋瓜子,林晨欢接著笑道,「一定是不怎么样。」

摇摇头,林言唏苦苦一笑,「亏你跟Rober相处那么久,竟然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。」

「什么意思?」

「Rober这个人做事很机灵、很谨慎,如果你没有飞天遁地的本领,别想在他的面前瞒天过海。」

「他有你说得那么好吗?」林晨欢皱皱鼻子,一副不相信的样子。

「你的观察力有待商榷。」林言唏除了奉送她这句话,也无话可说。

好吧!她这个人是有点粗心,可是……林晨欢不Ba气地道:「我就不相信他有这么厉害,我们两个对付不了他一个。」

「再说吧!」走到床边,林言唏把行李摊开在床上,「你先出去,我想整理一下东西。」

点点头,林晨欢退出房间,留下林言唏一个人边整理行李,边静静地沉思。

不知道是怎么了,这个时候她竟然好想见到齐邗星,感染他的生气勃勃,或许她就不会有如此力不从心的感觉,而是打起精神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。

放下手边的衣服,林言唏再度走回窗边,目无焦点的眺望远方,想著远在另一头的齐邗星。

ZZZZZZ

「砰!」一个颠簸,齐邗星狠狠地摔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。

「Shit!」他挣扎地爬起来,小心翼翼地模著黑,找到墙壁的电灯开关,用力一按,整个屋子亮起来。

看著乱七八糟的地板上,鞋子、杂志,零零碎碎的东西丢得到处都是,简直是惨不忍睹,齐邗星不禁雏起眉头。

自从林言唏离开之后,他的假期也跟著结束,开始忙碌起来,整整齐齐的一个家被他弄得好像大下大乱,他没时间整理,也无心整理,因为太干净了,他怕自己会产生一种错觉,仿佛她又在他身边,让他的心愈来愈挣脱不了她。

她离开多久了?好像有一世纪之久,久到日子变得更是难挨,录音的工作老是不顺利,制作人都快疯掉了,教他休息个几天,调整自己的心情。

他是不是应该把林言唏找回来?很想,可是该找什么理由?他不知道,也很茫然,他到底想做什么?

唉!重重地叹了口气,齐邗星走到沙发上坐下来,他才坐定,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就在耳边响起。

「谁啊?」他嘴巴还念著,一大串的脚步声就跟著传进来。

不到一会的工夫,bru甲1e辛帧、White习曜尹、Blue孟玮觉、Yellow谈琰文已经来到他的面前。

「我就说吧,这小子一定是忘了。」辛帧边对著其他三个人说,边厌恶地瞄了一眼紊乱的屋子,天啊!怎么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生活在这种地方?

「你们还真有默契;我才刚进门,你们就跟著迫来了。」看到自己的好兄弟,齐邗星的精神稍微振作起来。

「Red,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」看不惯屋子的杂乱,谈琰文著手收拾起来。

「什么日子?」齐邗星想了想,调皮地打趣道:

「你们大驾光临的日子啊!可惜black没来,要不然,今天还会是我们的团圆日。」

辛帧摇头叹了口气,「你们看看,这个家伙还在作白日梦。」

终于察觉到一丝丝的奇怪,齐邗星眨眨眼楮,后知后觉地看著他们每个人的打扮,「你们今天怎么都西装笔挺,穿得这么正式?」

「你真的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!」盂玮觉不敢相信地看著他,这小子的记忆力向来最好,凡是告诉过他的事情,他全都记得很牢,这大概是被女人训练出来的,毕竟跟那么多女人同时交往,记忆力不好是很容易地纰漏的。

被他们左一句、右一句搞得愈来愈不安,齐邗星干脆道:「你们就直截了当的告诉我,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?」

也不知道是故意折磨齐邗星,还是想惩罚他,没有人正面说出答案,只听习 尹说道:「brurbrle,没时间了,把他带到楼上打理一下。」

「是的。」像是在拎小鸡似的,辛帧拖著齐邗星往楼上走去,而沿路就听到他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追问辛帧。

「那小子该不会是被哪个女人给抛弃,把脑袋瓜子给气坏了吧?」盂玮觉若有所思的蹙起眉头。

「Blue,你不要把那个家伙想得太痴情,Red只会随弃人家,不会被人家抛弃,不过我倒是耳闻到一个限有趣的消息,听天母分店的员工说,Red上礼拜带一个女人去那里吃饭,而且是个气质非常优雅的古典美人。」谈琰文八卦道。

一直以来,Red从来不会带女人去他的西餐厅用餐,原因何在,他也不是很清楚,只知道Red不会把往的女人介绍给他们这几个好兄弟认识,诚如Red自己所说的,那些女人不过是一个又一个过客,实在没有必要认识Red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

「看样子,再过不久我们就可以吃到Red的结婚喜宴喽!」能够看到Red定下来,孟玮觉再高兴不过了,这么一来,那家伙才不会老是在伤女人的心。

「还早呢!」习曜尹精辟地指道,「那家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肯定是感情发展不顺利。」

「是该有个女人出来挫挫他的锐气。」谈琰文满意地表示道。

「你们在说我的坏话?」齐邗星旋风般地飘进客厅。

瞅著齐邗星,习曜尹一脸淡漠地反问道:「你做了什么坏事吗?」

「我……当然没有啊!」望著习曜尹那双锐利的眼楮,齐邗星忽然一阵心虚。

「是吗?」谈淡文笑得很温柔,目光却家是要把人看穿似的盯著齐邗星。

「唷!」辛帧一派优雅的步回客厅,左手搭在齐邗星的肩上,「我感觉到某个人做贼心虚哦!」

「无聊。」他已经被林言唏搞得心烦气躁,他可不想再让他们几个有机会幸灾乐祸地嘲笑他的狼狈,转过身,齐邗星带头走出去,「你们还不赶快走,忘了今天是的B1ack大喜之日吗?」

「不错嘛!这小子记忆力恢复得挺快的,我还以为要等到目的地,他才会搞清楚状况。」谈琰文笑道。

「错了,是我告诉他的。」辛帧一副很受不了地道,「那家伙吵死人了,全身光溜溜的,还可以一直问个不停,真是输给他了。」

想著辛帧和齐邗星在楼上的情形,大伙儿默契十足地哄堂大笑。

「喂!你们到底走不走啊?」齐邗星不耐烦地催促声从外头传进来。

大伙儿相视一笑,齐步走出去。

ZZZZZZ

虽然林言唏心里有数,想从她父亲保镖Rober的监视下逃走,难如登天,不过她还是企图奋力一搏,只是不管她和林晨欢用什么花招想从他的面前逃走,终究敌不过他矫健的身手,被挡了回来。

一次又一次的失败,她愈来愈觉得力不从心,而且如果不是爹吨临时有急事回美国去,暂时无心管这件事,她也许早就跟谛亚集团的总经理见了面,正等著结婚。

或许她应该认命,顺著爹吨的意思嫁给谛亚集团的总经理,可是一想到齐邗星,她心里就有万般的不舍。

「言唏,我决定了!」林晨欢突然从沙发站起来,大声叫道。

将目光从窗外暗沉沉的大地转进来,林言唏不解地看著她,「你决定什么?」

「爹的不是说,只要那个谛什么集团的总经理不要你,你就不用嫁了吗?」

「爹地是有这么说。」

「所以啊,我们应该从那个谛什么集团的总经理下手,让他自己主动拒绝这门亲事,这么一来,你就不用嫁了啊!」

「你有方法?」

「这……现在是没有,不过方法是人想出来的,这么点小事难不倒我。」

摇摇头,林言唏不怎么热中地说:「算了,何必这么麻烦。」

「一点也不麻烦,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,我一定会让那个谛什么集团的总经理拒绝这门亲事。」林晨欢拍著胸脯,信誓誓旦旦地道。

微微蹙起眉头,林言唏不放心地道:「晨欢,你不要胡来。」

「你不用担心,我不会胡来。」

是吗?做事莽莽撞擅,老是没经过大脑思考,晨欢这个样子,还抢著帮她这个做姊姊的出头,她怎么可能放心得下?

「晨欢,算了吧,万一事情没弄好,闹到爹地那里,你可不好受。」

「我不会那么笨,当真闹到爹吨那里,大不了跟他翻脸,没什么了不起。」林晨欢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,是她愧对言唏,所以她一定要帮言唏解决这件婚事。

「晨欢,谢谢你,不过真的不用这么麻烦,我想只要能够离开这里,一切问题就解决了。」

「你不要管这件事,我自有安排,你要知道,就算你逃得了,爹地也会想办法把你找回来,所以我们最好双管齐下,你跑去躲起来,我想办法让那位总经理回绝这门亲事。」

也不想再争论什么,林言唏只道:「Rober盯得那么紧,怎么跑?」

林晨欢突然笑得很兴奋,她斗志高昂地说道:「我倒是想到一个方法可以试试看;说不定真能帮你顺利的摆脱掉Rober。」

「哦?什么方法?」

「我们来玩个调包游戏,我假扮你,你假扮其他人,然后趁著西餐厅昏暗的灯光,我绊住Rober,你赶紧逃跑。」

「你怎么可能假扮得了我?虽然我们身高、身材都差不了多少,可是头发一个长、一个短,稍微晃一眼就会发现不对劲。」

「这个简单,我会去买一顶长的假发,再来,我们分开行动,只要约好一定的时间在厕所换装,我变成你,你则稍微改个装扮,变成西餐厅的某个客人,然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当著Rober的面走人。」

「这个方法的确行得通,可是到时候你怎么跟爹地交代?」

「管他的,虎毒不食子,大不了挨他一顿骂,他还能对我怎么样?」

也对,再怎么生气,也是自己的女儿,林言唏赞同地点点头,「就这么办,不过我想,我们一定得仔细的从长计议,譬如地点、时间,还有我应该怎么改装,事情最好愈周全愈好,否则露出破绽,只会让Rober更提高警觉。」

「当然!既然已经决定了,那我们现在马上计划。」

拿了纸和笔,林言唏走到沙发坐下来,跟林晨欢开始计划如何逃跑。

ZZZZZZ

自从那晚跌了个四脚朝天,齐邗星再也不敢莽莽撞撞的冲进屋子,反正他的家绝对是乱七八糟,他还是安分一点,等屋子燎火通明之后,再规规矩矩的进入他既脏乱,又冷清的房子。

可是今晚,当灯光亮起,呈现在他眼前的景观全变了,屋子不再有他以为的紊乱,而是整整齐齐、光洁亮丽,仿佛回到林言唏在的日子。

心儿卜通卜通的跳起来,齐邗星眨眨眼楮,生怕这一切只是他一时之间的幻影,然而不管他眨几次眼楮,看到事实依然存在。

「言唏!」嘴巴轻轻地呢喃,齐邗星觉得自己的心愈跳愈快,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雀跃,他提起脚步,飞也似地向楼上冲去。

「齐哥!」

这一声大叫,把齐邗星的脚步给挡下来,也把他满心的期待给打碎。

回过身,他意兴阑珊地望著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雷杏儿,她是雷孟天和戚湘宁收养的女儿,也就是雷昊的妹妹。

「是不是吓了一大跳?」一直以为自己的恶作剧成功了,雷杏儿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失望,兴高采烈地跑到他的面前。

狠狠地在她的脑袋瓜上敲了一记,齐邗星佯装生气地责怪道:「你这个臭丫头,我还以为是小偷呢!」如果他稍微静下来,而不是被自己的喜悦之情给冲昏头,他早该想到不会是林言唏,因为她不可能故弄玄虚刻意把电灯给关掉。

对著他做了一个鬼脸,雷杏儿不以为然地嘟哝道:「你脑筋秀逗啊,小偷会帮你整理房子吗?」

「这可难说哦!」想到第一次看到林言唏的时候,她在偷东西之前还先动手整理他的书桌,齐邗星不自觉地微微一笑。

「唷!笑得好神秘哦,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?」两只眼楮骨碌碌的盯著他的脸打转,雷杏儿像是想从他的笑里挖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新闻。

「小表!」睨了她一眼,齐邗星走到沙发坐下来。

「听说你最近为情所困?」霄杏儿挨著他坐下来,一副没有挖到消息,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。

挑挑眉,他故作不经心地道:「又是哪个记者乱放的新闻,我怎么都不知道?」

「辛哥啊!」

又狠狠地在她的头上敲了一记,齐邗星骂道:「笨啊!brurbrle那家伙说的话你也相信?」他就知道一定是辛帧那个家伙跑去跟杏儿乱嚼舌头,那家伙想必县从Ybrllnw那里昕到什么风吹草动,自己好奇得要命,又不想跑前线挨他的白眼,于是怂恿这个好奇的小表灵精,让她过来打探消息。

「为什么不相信?」

被她这么一问,齐邗星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,最后只好打马虎眼的说:「反正没有的事,你不要跟著瞎起哄。」

「做贼心虚!」嘴一噘,雷杏儿一副不相信的看著他,她又不是三岁小娃儿,随随便便两句话就可以打发掉。

「你啊,少管别人的事,多管管你自己,你如果再不多用点心读书,我敢保证明年你又拿不到大学文凭。」

「呸、呸、呸!」眼楮瞪得像铜铃一样大,雷杏儿发出严正的抗议,「你少诅咒我,本小姐明年一定可以拿得到大学文凭。」

「希望。」齐邗星显然对她不太有信心,因为他太了解她了,这丫头虽然聪明,但就是不务正业,该她做的事情,她懒洋洋的,不该她管的事,她热中得好像攸关自己的死活。像她这个样子,一看就是那种把四年大学当七年医学院在读的人,现在她不过是进入第五年,有可能毕得了业吗?

嘟起嘴巴,雷杏儿不高兴地指控道:「我帮你打扫房子,你没有感激我,还呕我,你很差劲耶!」

捏了捏她的鼻子,齐邗星逗她道:「不要生气,小心皱纹跑出来。」

雷杏儿担心地模了模她漂亮的脸蛋,找不到皱纹的痕迹,才委屈地抱怨道:「早知道来这里要受你的气,我才不要来!」撇撇嘴,她接著更哀怨的道:「亏我还那么辛苦的帮你把这个大猪窝整理得焕然一新,实在是太不值得了。」

「别生气,我请你吃晚餐,谢谢你帮我把这个大猪窝打扫得干干净净,这样可以吗?」

冷哼一声,她将头一偏很践地回道,「谁希罕你请我吃晚餐,要吃饭,我不会自己去吃啁!」

侧过身子,齐邗星捺著性子道:「不要这样子嘛,齐哥跟你赔不是,对不起,你大人有大量,不要跟我生气了。」

「笑话!你说对不起我就得原谅你,那我算什么?」

很无力地叹口气,他干脆道:「那你想怎么样?」

眼楮一亮,雷杏儿笑得很贼,「只要你告诉我,那个吹皱你一池子春水的女人是谁。」她可是跟辛哥打了赌,她一定可以挖到第一手消息,如果她输了的话,就得任由辛哥敲诈二次,如果她赢了的话,辛哥得任由她敲诈两次,这么「好康的代志」,她要是错失了,那岂不是教人跺脚?

「我不是跟你说过没有这个人吗?」齐邗星说什么也不肯松口,他很清楚,这一说出口,跟著就是一堆没完没了的事,首先bruxbrle那家伙会过来表示关怀,而他心情已经够乱了,再让他老兄搅和个几句,心情不就更不能平静了。

「你最讨厌了,对其他的女人又慷慨又体贴,对我却是又计较又没爱心,我跟其他的女人就差那么多吗?也不想想看,我爹地是你干爹,我妈咪是你干妈,算起来,我也是你妹妹,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妹妹这个样子?」

「杏儿,你公平一点,齐哥怎么会对你不好呢?是真的没有这个女人,你教我从何说起?」

「你……小气鬼!」气呼呼地瞪著他,雷杏儿呕死了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他打扫房子,就是想巴结他,结果一点好处也没得到,真是白忙一场!

揉了揉她的头发,他笑咪咪地道:「走啦!齐哥请你吃饭。」

「不要!」她别扭地叫道。

「真的不要?」看到她摇摇头,齐邗星故意惋惜地叹了声,「本来还想吃饱饭之后跟你请教几个有关女人的问题……」

「我改变主意,我想吃饭了。」迅速从沙发跳下来,雷杏儿连忙将他拉起来,「我要去琰文哥哥的店。」只有在那个地方,她完全不用担心齐哥会被歌迷盯上,也才有机会慢慢地从齐哥嘴里捞到新闻。

「好,只要你高兴就好。」他爽快地答应,总算暂时把她这个丫头安抚住了。

ZZZZZZ

一分钟不到的路程,林言唏却觉得自己走得好像有一世纪之久,脚仿佛有千斤重似的,每一步都走得千辛万苦,还好她终究顺利地走出西餐厅,并没有让Rober发现到,不过这不表示她可以掉以轻心,因为她只有几分钟的时间,几分钟之后,晨欢会从厕所出来,Rober一看到晨欢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所以她的动作得快一点,尽速离开这个地方。

「砰!」一个不注意,林言唏整个人被撞倒在地,戴在脸上那支用来掩饰的黑框大眼镜也跟著跌落在地。

「小姐,对不起,你有没有怎么样……言唏!」齐邗星原本是蹲想扶起被他撞倒在地的女孩子,却惊讶地发现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,他在一刹那间笑出来。

「齐邗星!」怔怔地看著他,林言唏心里绕过千百种的思绪,有意外、有激动、有喜悦……没想到,真的没想到他们还可以再见到面。

先将她扶起来,齐邗星温柔地询问道:「你好吗?」

笑得有些苦涩,林言唏却道:「我很好。」

「是吗?」看著她略显消瘦的脸庞,他不由得一阵心疼。

她坚定地点点头。

不过,齐邗星却摇摇头,万般不舍的道:「你瘦了。」

「有吗?可能是最近胃日比较不好,所以……」

「齐哥,」拉了拉齐邗星的袖子,雷杏儿插嘴道,「对不起,我真的不想打扰你们的重逢,可是有个男人一直往我们这里看。」

一听到雷杏儿的话,林言唏的理智迅速回到现实,她急忙道:「对不起,我得走了……」

「齐哥,你马上去开车,我们在前面的十字路口等你。」此刻的雷杏儿不再是漫不经心,她身手敏捷地拉起林言唏的手,往前冲出去。

也不知道雷杏儿为什么突然叫了这么一声,齐邗星只是机警地照著她的话行事,而当车子向前飞奔而去的那一瞬间,他看到追在林言唏和雷杏儿后头的大汉,于是他加紧速度,准确地在她指定的地点煞了车,并打开车门,安然地将跑得气喘如牛的林言唏和她给载走。

当车子再度上路,雷杏儿得意的朝车外做了一个鬼脸,兴奋地叫道:「你这个大笨牛,想斗得过我雷杏儿,慢慢等吧!」她爹地雷孟天可是台湾黑道两大势力之一狱天盟的前任盟主,她哥哥雷昊则是现任的狱天盟盟主,她的反应和身手可是从小训练到大,想斗得过她雷杏儿,谈何容易!

莫可奈何地看了一眼雷杏儿的调皮相,齐邗星轻轻地摇了摇头,然后瞄向林言唏,关心的问道:「言唏,你还好吗?」

顺了一下气息,林言唏点点头,「我很好。」

「你好,我叫雷杏儿,算是齐邗星的干妹妹。」注意力马上从窗外转进来,雷杏儿兴致勃勃地瞅著林言唏。她敢肯定,眼前这个古典美人就是齐哥的心上人,而她实在是该死的幸运,竟然被她给踫到,这下子;她可以大大地跟辛哥炫耀一番。

「你好,我叫林言唏,刚刚真的很谢谢你。」看著眼前的女孩,林言唏有说不出来的喜欢,她既坦率,又很聪敏。

「不客气,那种事情对我来说是小Csse,想当初我蝶依大嫂被人家拿枪追杀,我还勇猛地赏对方一记飞毛腿,那个时候才真的是又紧张又刺激……」

「雷杏儿,你就不可以安静一点吗?」担心雷杏儿吓坏了林言唏,齐邗星连忙打断她的话。

对著他吐吐舌头,狠狠地瞪了一眼,雷杏儿嘟哝道:「小气鬼,才说几句话而已,就在念人家!」

无奈的轻声一叹,齐邗星好声好气地说道:「杏儿小姐,我不是叫你不要说,只是你也让言唏喘口气,到了家再慢慢聊也不迟啊!」

「这还差不多。」总算还满意,雷杏儿安静地闭上嘴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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