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工作最后顺利结束,不过也整惨了她。
回到台北,还没来得及向程又齐忏侮,紧接著她又投入另一个工作地狱中。
今年的十月大概一整月都是好日子,几乎天天都有新人要结婚,上次她被外派到某家婚纱摄影公司,大概是拍得不错,之后几对新人也统统指名要她掌镜。
被人欣赏的感觉很好,但今天上山、明天下海,就算是超人也吃不消,何况她连超人的边也沾不上,没多久她就生病了。
「所有的底片都放在我的抽屉里,咳咳咳……对,就是那一个抽屉,钥匙在……咳咳咳咳咳……我应该是放在桌上的笔筒内,你找找看……咳咳咳咳咳咳咳咳……」就算声音沙哑得像是坏掉的乐器,她仍然尽责任地一一清楚。
「大姐,你咳得连我都快跟著一起咳了,拜托你好好休息,安安分分的,什么都不要想,专心养好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