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一啄一吻挪移在她颊畔,缓缓贴近她耳旁,粗狎的热息吐出紧绷的笑意,嗓音因为欲望正炙而显得沉哑,他的喘息很烫人,「我这样还不叫得到妳吗?」
花盼春半瞇著媚眼,她的眉心轻轻皱拧著,听到他的挑衅耳语时才稍稍松开因忍耐疼痛而收拢的眉。
这个男人还是不明白,就算他这样做,同样无法单方面宣告她属他所有,这是两回事,他的粗暴只会让她想伸手去揉乱他的长发,耻笑地跟他说一句「你真蠢」!不过她现在无法动手,因为他擒住她的双手,逼她抱紧他汗湿紧绷的背,胸膛压迫著她的丰盈饱满,但是他的耳朵也距离她的嘴在不远的地方。
她噗哧轻笑,也学他气息撩拨她发丝的方法朝他呵气。
「当然不算,因为我也不认为自己得到了你。」
鱼水之欢不能让男人属于女人,同理,也不该让女人理所当然属于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