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,非常过分。」他咬了她一口。
「我只是想平安回家去。」
「妳方才可不是『只』要求这一项,妳还想跟我毫无瓜葛。」他笑得有些森冷,看得出他并非真心在笑,他的手掌放肆地游移在她身上,比抚琴的力道还要重些,轻拢慢捻抹复挑,让她有种身为琴筝的错觉。
「我们本来就毫无瓜葛。」
「毫、无、瓜、葛?」
他字字逼问的同时,侵占了她甜美的私密,用行动嘲弄她口中的「毫无瓜葛」。
「这样,还叫毫无瓜葛?」他又问了一次,这次问得轻柔,以唇轻轻梳弄她柔软的鬓发,热息拂呼著她,和他身下此时霸道的举动大相径庭。
花盼春瞠眼瞪他,她知道他是故意的!
他在她的身体里,弄疼了她,还胆敢那样弯著眸子笑?她,真是……混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