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人都已经躺在他的榻上,连垂死挣扎都嫌矫情,遇到一个一意孤行的威权王爷,她摇头说不也毫无用处,说不定他还真会命人将她五花大绑在这顶大床上任他上下其手。然而叫她咬舌以保清白这种事她也做不出来,她还想留著生命回花府和姊妹团聚,性命之于她,绝对是摆在贞洁之前。
她直勾勾望著与她贴得忒近的男性脸庞。
这种男人,活脱脱就是从书里走出来的绒?子弟,凭著上辈子多烧了几枝好香这辈子才能投胎到富贵人家,目空一切,唯我独尊,踩著别人往上爬还沾沾自喜,他不容许别人的拒绝及违逆,只要不顺他的心意,他的一句话就可以要几百个人掉脑袋──这也是她不反抗的主因,她上有姊姊下有妹妹,要全府人跟她陪葬的代价也太大了……
「现在的确不需要。」他低低一笑,觉得她的反应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