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而且妳描写的他,与我有十成十的相似,几乎要让我以为,妳认识我。」
「老话一句,纯属巧合。」她哪知道权大位高的畜生俯拾皆是?
「用这四个字就想脱罪?」
「如果我知道真有一个七王爷──而且还是心眼怨小的七王爷──我一定会诚惶诚恐地回避以这个身分来架构男角儿的。」花盼春中间那十二个字很识相地无声咕哝,省得再激怒他。
「反正妳已经写了,书也出了,众人也读过了,事实既成,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。」而他,也不只一回被好几位不会看人脸色的蠢兄笨弟拿出来当笑柄,笑《缚绑王爷》,也笑他这个同为「七王爷」的七王爷。
「所以我也同意让你剁我手指啦。」她敢做敢当。
「《缚绑王爷》里的男角儿可没剁过女角儿的手指。」
「《缚绑王爷》里的男角儿也没将女角儿打入地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