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女人嘛,总是要人哄的,可你一天到晚对著她吼,她怎么可能会想要待在你身边?瞧,她逃得跟飞没两样。」
穿云指著夏怜逃去的方向,简直跟一只逃窜的蜥蜴没两样。
「你……」他的意思是说夏怜很怕他?
「听我说,方才也绮同我说了一句话,我突然明白一件事。」穿云倒也不是十分有把握。「或许夏怜妹子是因为身份上的问题,或许是因为她……」
横竖死马当活马医,有没有效也得试试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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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瑟缩,风吹拂著刺骨的寒意,荡入在前院蹑手蹑脚的小小身影。
夏怜鬼鬼祟祟地直往落霞堰前去,轻轻地踏过拱门,晶灿的水眸显得有点红肿地四处张望,确定无人才又慢慢地往落霞堰的拱桥前进。
她背著包袱,静静地站在拱桥前,抬眼看著帷幔飞扬的阁楼,心情很沉重。
二少睡了吧,都已经三更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