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敢哭、敢笑、敢生气、敢骂人,而我……我想……我连该怎么笑都忘记了……」
转过头的赵飞英就这样走了出去,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室内。
后来,冷雁智也偷偷跟在他身后,才发现他到了哪里。
他坐在崖边,盯著远方发呆,而冷雁智则站得远远的看著他。
风很大、很冷,夜很深。
「冷吗?」赵飞英突然问了一句,冷雁智险些跌倒。
赵飞英脱下了外衣,走到冷雁智身旁,递给了他。
冷雁智不发一语接过了,穿在身上。
赵飞英又坐回崖边。
不久,冷雁智也挨到赵飞英身旁坐了下来。
「很冷,回去吧。」赵飞英淡淡说著。面无表情。
「别跳。」冷雁智低著头,看著深不可测的崖底。
「……还没到时候……」
「……回去吧,很冷耶。」冷雁智低声说著。
「我想再坐坐。」
「我陪你。」
「……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