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惠和露你都不在乎了?」
尖锐地刺疼他,这两个名字一贯能刺疼他。他也一贯是为这两个名字迅速反抗他。卫烈等著,等著知名的画家,漂亮的青年,再次被所有人喜欢著爱慕著,终于成功推开他。
「两个月前,露和我通过电话,她在纽约,我们没有谈你,一直在说小时候的事,我们小时侯很苦,我们只有彼此,卫烈,我对不起她们,一辈子都对不起,我为什么还想要过得幸福一点?惠这么孤单,我也该陪她永远一起,但你、都是你这个混蛋,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!」
卫烈手一紧,拉拢过他。
他无法停止,在被温暖拥抱的时候,再次被这个男人抓住的自己,已经没有必要停止。
「你毁了我的骄傲,我的理想,我的轻狂,没关系,这些都能赎回来,惟独这个孤独——怎样都赎不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