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琴师和吹笛手,敲鼓的野人,围绕著,他们中间有欢乐与放荡,有热情与苦恼。
从这个被诅咒的现实中解放出来,需要疯狂的热情和奇迹般的形式。
到底哪里有守侯?
一点不柔和的画,激荡痛苦的外壳,居然会脱口而出这个烂俗的名字,为什么?就当作是一时糊涂一时心软对他的报答也罢,总有自己的一点什么是属于他。
抠掉边角蓝幽的颜色,现出的是用黑碳素笔刻出的完整名字,是他一个人的违禁品。
模上去,疙疙瘩瘩。
破损的手指,把血抹上去,蹂躏死他!才好。
从来没有好好用心看过他的画吧,就算嘴里怎样都无法直接说出但不是早就已经画出来了,还想怎么样?
每次每次每次都要逼他到无路可退,这次——随他,关自己什么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