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边坐过来人,给动不了手的他倒酒,又是个男人,这又不是GAY吧,看他的眼神都是暗示。
「我好象见过你。」侧著头,看他。
难道是男是女真就逃不出他掌心?
把酒瓶推开,倒了的就俐落砸上男人不及缩的手,他把张老师肩膀撑起来,两人一路唱歌一路回家,不亦乐乎。
「你要记住了,老弟,爱这玩意不能耗,要像拨算盘一样,一颗珠子一颗珠子地打!」
张妈妈早在门旁边等好了,把儿子拖进家里,大骂他没出息,边拉著要走的自己,往手里塞了一包刚下好的热饺子,数落单身汉哪会自个过日子。
摇摇摆摆回家,抱著饺子,乐呵呵走啊走,雪就从树上落下来,落到肩膀上。
情人节的夜晚,果然是有点寂寞。
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人。
停在自家门前。
是谁?是谁,在白茫茫的世界里,慢慢等著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