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苦呢?于是我请箸文画了他十五六岁时的年少模样,那时他尚未接手府中事务,整个人年少快乐。我便照著图像雕了这玉像,原本是想劝他不用整日那样累人地带著面具见人,偶尔发泄一下少年的轻狂,放松一下也好呀!」
她怜惜地一笑,「本想给他一个惊喜,可他见了玉像却先发了好大一场火。」害她好意泡了汤。
「大公子不是当下就向你赔过不是了?」阿涛偏摆起臭架子,乘机悔婚,「我还是不明白。」
「那时,我便想,等他哪日懂得我的苦心了,我再嫁他。」结果便这么过了五年。
「大公子其实并不累。」伍自行多年身在商场,对人看得甚透,「身处尔虞我诈的商场,并不适宜用真面目示人,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。」
「后来我渐渐懂啦!」才知她的想法有多天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