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啦,这次我能不能安全逃脱,全靠它哩!」只盼能阻一阻修炜的滔天巨火。
唉,说起来,修炜也二十八九了,可性子并没多大长进,一样如五六年前那般,恼她、气她,吼她,时常因为她过于沉迷雕玉冷落了他,而发一发孩子脾气。
可,他更爱她。
嘻,笑弯了灿灿杏瞳,一颗心,尽陷在柔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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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寂的清秋之夜,星点闪烁,新月如钩。
拥著小女人静静立在漾波湖畔,观那清波中银辉点点,随著轻拂的夜风,深蓝的夜幕,全映在了那漾漾水中。
转眼,五年。
五年哪!
近两千个日日夜夜,却似弹指一挥间,教人无从留意,便似漾水般从指间滑过。
包是无法拦阻。
叹,岂是一声长叹可以慨之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