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天化日下,胸乳遭遇「魔爪」,花夺美先是一怔,定定望著男人直视前方的刚硬面容好半晌,忍不住忽地格格笑出声。
这位大爷受她「教」有方,耳濡目染之下,已多少懂得该怎么「反击」她了。很好很好,孺子可教也,如此生活起来才有乐趣啊……
稍稍抑下太外显的愉悦,她调息后低问:「雷萨朗,其它人上哪里了?你那些手下、凤家的人……还有阿女妹子和姓凤的冷脸男……」
她身子骨一向强健,海上生活也适应得颇好,没一次闹晕船工,未料今日踏上大岛就瘫了,没留神大船上的人究竟往哪儿去,怎么一会子就鸟兽四散似的,化整为零跑得精光。
雷萨朗淡淡答:「凤善棠在大岛有他的人前来接头,船刚泊好,他已带著自己女人先走。」
「唉,这家伙也够无礼了。